“自己脱。”
女人抱着胸把男人堵在墙边,努力保持面上倨傲的姿态。
……救命。
从业几年没见过这么离谱的金主。
花钱喊她来演戏,演的还不是增添情趣的spy。
完全是真的有剧本,台词动作都固定好了,照着演。
面前的男人也是硬着头皮根据“剧本”脱下了内裤,放出了明显无感的性器。
女人努力保持着脸上的面无表情,抬手拢住他软趴趴的阴茎,对着面前明显也是没太入戏的男人继续念台词,“长度优异、直径尚可……”
“停。”
躺在沙发上闭目的池放扯下盖在自己脸上的外套坐起身,烦躁地揉了揉凌乱的头发。
都场景还原了,还是完全没感觉啊!
“你那鸡巴能不能硬了?软的像我爷吃的海参。”
他说找个小白脸来,怎么找了这么个孬种男的,八杆子打不出个屁,完全没那男的又当又立的样子。
池放曲起腿又朝女人说道,“算了,你直接念最后一句,声音端一点。”
女人头上的汗都快掉下来了,“好的,池少。”
她轻咳一声夹低着嗓子,“……好可惜啊宝宝,就差5秒就坚持到五分钟了呢。”
“啧。”
池放站起身,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厌倦,周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池少……不然我再来一次吧,我刚才没端住。”女人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
那女人会是这幅畏缩的样子?
池放更烦了,明明声音很像了,但是他听了心里毫无波澜。
真他妈有毒了,操!
索然无味,他扯起耷拉在旁边的外套,大步往外走。
陈行急匆匆起身,“哎,这就走了?”
池放头也不回,“走了,让他们都回去吧,花了多少钱发我微信。”
……
御都汇顶楼。
范琛庭趴在台球桌上利落地一杆入洞,起身百无聊赖地放下球杆,懒洋洋偏头看向沙发上的叁个人,“彦哥怎么还不来,无聊死了。”
谢松临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没把你那个婷婷带来,失宠了?”
范琛庭撇了撇嘴,“脾气大了,这两天和我闹呢。”
薛获挑眉,“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惯就惯呗,多大点事,闹点脾气还怪有意思的。”范琛庭支着沙发背跃到前面坐下,语气玩味。
“哎,松临,你那边不是挖出来个粉钻,出给我呗,我拿去哄哄人。”
谢松临看都没看他,语气平静,“彦哥预定了。”
范琛庭摸了摸下巴,“你说,我找彦哥买他能让手吗?”
薛获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劝你别,你那小情人和嫂子能是一个身份吗?”
“你这意思,不然我把我那个也娶了呗。”
闻言,旁边的叁人都诧然地抬眼看他,“你认真的?”
范琛庭迭起腿点烟,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意味不明,“那谁说得准呢,娶谁不是娶,娶个有意思的放在家里也不错?”
“在说什么?”套间门被推开,周予彦刚走进来就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娶不娶的,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旁边的侍者,随口问了句。
谢松临给他倒了一杯酒,语气调笑,“范琛庭想结婚了,找你要粉钻。”
范琛庭还想争取一下,“彦哥,不然你卖给我呗,反正嫂子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闻言,周予彦随意地瞥了那边歪倒在沙发上坐没坐相的男人,语气无波,“她喜不喜欢是她的事,我要送她的就必须是她的。”
范琛庭后知后觉脊背发凉,坐起身正色,“开玩笑的,我可不敢要嫂子的东西。”
气氛有些凝滞,方时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息卡放在桌子上推到男人面前,“彦哥,我在bliss俱乐部给你长期定了一个房间,你感兴趣可以去玩玩。”
薛获拿起那张薄薄的卡片放在手里摆弄,“大名鼎鼎的bliss啊,我都为了你没照顾过他们的生意,你怎么还给对家送钱,这一张最高级别的花多少啊。”
方时安刚想说什么,周予彦开口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男人凌厉的眉眼舒缓了些,“以后不用给我安排了。”
其他几个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他一瞬间透露出的愉悦,方时安犹甚,不太敢相信,又小心翼翼开口,“嫂子那边……?”
全都摊开说明白了?
“没有。”
周予彦眼神幽暗了些。
这辈子都不可能摊开说明白,不管是坦白病情还是告诉她自己其实很早就认识她,得到的都只会是她毫不留情的决裂。
他只是,巴黎那段时间让他终于觉得他们的关系前进了一步,
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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