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宝宝,自己爽比什么都重要。”
余暮偎在他的怀里顺着气,感受着快感的余韵,脸依旧臊的通红,却还是在他顺抚的动作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那宝宝能不能看在我努力让你爽的份上,让我亲一口?”薛谨禾帮她揉着刚才抱腿的胳膊,低声下气地讨赏。
“不行。”余暮登时瞪了他一眼。
谁让他有这么变态的癖好?
他吃了她的脚再和她亲亲,感觉就像她自己吃了一嘴自己的脚。
绝不可以!!
薛谨禾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侧身把她压在身下,拉着绷紧的裤子往下扯,释放出了自己早就怒胀狰狞的性器,“上面的嘴不让亲,下面的嘴亲亲老公的鸡巴总可以吧?”
滚烫的气息抵在湿漉泛滥的逼口,余暮下意识屏住呼吸,被他喂馋的小逼在他扶着粗硬靠近的一刻就开始饥渴的收缩,含着硬烫的龟头就想往里吞。
“嘶……”薛谨禾被嘬的头皮发麻,临在弦上还要哑声打趣她,“这么馋?”
余暮被他逗的羞恼至极,小脾气上来了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外蹬,“不要你了。”
然后被男人拽着脚腕扯了回来,肿胀的性器直直对着她翕动的逼口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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