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的说,这时候盛垣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是噌的一下随着这四个字的音符高高翘起,左右摇摆。“我梦到你有事情。我不放心。”何言含住他的唇瓣啃咬。说完这句话,何言骤然感觉头皮发紧。莫名的警惕感从他的脊背向上窜出,升腾到头顶。他立刻环视四周。然后就从停车场的立柱背后,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西服衣角。有人在跟踪他们。 神秘的视频何言忽然想起来自己前一夜在盛垣的电话里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那天电话里是什么人在说话?”何言扣住盛垣的侧脸微微拉开距离。盛垣还没亲够呢就被何言分开,喘着气息十分不满,“什么电话,什么人?”“他跟你说好久不见。”盛垣盯着何言一脸严肃的神情愣住了,两秒钟后直接笑出了眼泪,“何言!你为了个电话飞了一千公里过来捉我?”“啊?何言,你占有欲这么强?”盛垣笑的眼睛湿润,拿指尖拨弄着他的鼻尖。“别闹。”何言捏住他的手指,语气认真,“他是什么人?他有没有伤害你?”盛垣这下相信了他的直觉。邪了门了。“我身边跟着吴勇呢,哪里伤的到我。”盛垣简单跟何言解释了一下柳逸明的身份,但是避开了那个视频的事情,只说了收购案上面的揪扯。不为别的,他不想让何言知道自己幼年种下的麻烦。此事难解,何必多一个人担心?“就这么简单?”何言不信,怀疑的挑眉看他。“就这么简单。真的,我要是撒谎,随你处置。”盛垣脱口而出。不可能。何言对自己的直觉有信心。如果只是商业纠葛,他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危机感。何言一边开车一边琢磨。不慌。盛垣身边有突破口。一顿饭吃完,“突破口”打着饱嗝回来了——“吴勇啊,好久不见。”何言熟络的过去拍了拍吴勇的肩膀,转头对盛垣,“你和恬欣上去开会吧,我和吴勇在这里等你们,散步消消食。”“行。晚上一起吃饭。”有人在旁边,盛垣忍住了想抱一抱何言的冲动,轻咳一声,和恬欣上了电梯。何言和他们分开,转身立刻开始拷问吴勇。“昨晚盛董是不是和那个柳逸明在一块儿呢?”何言故意做出吃醋的语气。果然一脸憨厚的吴勇张口就开始倒豆子,“没有没有!何医生你可别误会!是那个柳逸明!半夜三更来找盛董,盛董立马喊了我过去把他轰走了。他根本没机会碰盛董一根头发丝!”
“那他们聊什么了?”何言追问。“说了一句什么≈39;视频≈39;,好像是柳逸明手里有什么视频,不给盛董。然后就被我轰走了。”吴勇一五一十交代。视频。何言点头。心里默默盘算。那边山郊别墅里,阙之渊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给罗闻烤小蛋糕,接到了何言的电话。“阙爷,帮我打听个事儿呗。”阙之渊在翰城的道上势力不小,打听个事情是小菜一碟。他接完电话,端出香气四溢的蛋糕,转身捏了捏罗闻的鼻子。“想不想出去玩?飞一千公里。”“去哪里?!”罗闻眼睛贼亮发光。“翰城。”“何言不让我出门。”罗闻扁嘴。“放心,有我在,保证不让你掉一根头发。”阙之渊挖了一口小蛋糕送到他的嘴边,满意的看着他舔干净,然后凑过去,用舌尖卷走了他唇边的一小块奶油。下午的谈判简直是压倒性优势。何言来了,盛垣就没耐心和对方周旋了,他主打摆事实,恬欣主打讲道理,两个人配合着咔咔一通鲨,鲨的现场人仰马翻。竞标结果还没公布,皓元资本就蔫了,谈判代表被鲨的灰头土脸,从最初的张口结舌到最后一言不发。而柳逸明从头到尾沉着眸子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等何言和盛垣牵手准备去吃庆功宴的时候,在停车场就被俩人拦住了去路——阙之渊牵着罗闻,两人一脸闲适站在他们面前。“盛董打了胜仗,不请我们一起乐呵乐呵?”何言大吃一惊,转头对着阙之渊怒目而视:“谁让你带他出来的!小祖宗要是掉一根头发,他爹能把我吊起来抽!”“你数数,一根都没少,我保证。”阙之渊好脾气的笑。带都带来了。一行四人吃了饭,罗闻和盛垣聊生意,何言就和阙之渊聊关于柳逸明和皓元资本的事情。深层的调查还需要时间,但是柳逸明的个人资料,阙爷查得易如反掌。包括他曾经轰轰烈烈追过盛垣,不惜一切代价的那种。“你醋劲可真大。”阙之渊开他玩笑,“就为了这点事,你追到这里。亏盛垣吃得消。”不,何言认为,他那第六感的关键点不止在这里。不是年少时候追求过这么简单。“姓柳的提到过的‘视频’,帮我抓紧查一查。”何言蹙眉道。话音刚落,阙爷的手机就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面色就认真了几分。阙爷把手机递给何言。电话那头,阙爷的人把查到的事情交代的很清晰。何言全程听着,一言不发,眸色逐渐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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