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症结来了。柳逸明把视频藏的很紧,没人知道视频具体是什么内容。但是阙爷的人查到了,十年前他曾经拿着这个视频追过盛垣。当年知情的人传说,这个视频是柳逸明给盛垣的“定情礼”。可是何言直觉,这个视频不是什么所谓“定情礼”,而是威胁。解决他。就今晚。何言一天都不想等。“想什么呢?”阙之渊拍了拍何言的肩膀,“这件事我帮你一把,不如你也帮我吹吹盛垣的枕边风?翰城我还没生意路子。皓元资本,我想弄下来。”阙爷眯起眼睛。 露馅儿咯阙之渊走到哪个城市,就想找机会渗透他的资本。翰城的地下势力他已经有了成熟的布局,如今正好缺一个突破口,帮他打开白道的生意。他看上了皓元资本。这是双赢。阙爷的为人信得过。有个值得信赖的人能够取代柳逸明在翰城商圈的势力,这种好事何言求都求不来。两人当即一拍即合。“你能有把握说服盛垣?”阙爷的眼神透着怀疑,“你平时不关注商圈,可别说大话,到时候办不到,我可要联合罗闻一起笑话你。”“擎好吧你就。”何言胸有成竹。说服不一定能做到,但是“睡服”,他还是有把握的。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如果不能,那就睡两觉。但这都是后话。首先得先把柳逸明解决掉。当天夜里,何言和盛垣温存了一会儿,哄着他睡下,然后在卧室里点了没有伤害性的催眠熏香。看着盛垣陷入沉睡,何言翻身起床,换了身利索的衣服,和阙爷一同潜入了夜色中。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城市的喧嚣早已散去。柳逸明面色阴沉,满脸怒容,行走在街道上。前后围了六个保镖,身形高大,神情严肃而倦怠。柳逸明失去了这一次重要的并购机会,心中的怒火无法平息。更让他恼恨的是盛垣强硬的态度,以及自己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个男人。他们似乎很亲昵。这让柳逸明怒从中来。他馋了十年的人!他还没品尝到是什么滋味,就坐在别人的车里暧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的光芒照亮着他们的路。保镖们默默地跟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恼了这位情绪低落的老板。结果没走几步,柳逸明就听到身后传来呼啸的风声。分明是春季,柳逸明却感受到头皮一紧的压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传入耳中的就是沉重的闷哼声以及拳脚摩擦的声音!柳逸明心道不好,头也没回,拔腿就跑,一边对护在前面的保镖大喊,“有偷袭!快!”剩下的三个保镖之中有一人留了下来,贴身护着他,另外两个则迅速转身朝着何言与阙之渊扑去,展开了激烈的缠斗。混战之中,一名保镖突然用手肘狠狠地撞击到了何言的胸膛,发出一阵沉闷的摩擦声响。阙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动静,心头一紧。
“有事儿没?”何言眉头都没动一下。动作敏捷出拳,铁钳一般牢牢地控制住了对方的身躯。手掌化刃抬手在对方颈后一劈——就像是丢弃一件无用的包袱那样,将那名保镖狠狠地甩飞了出去。“没啥,一个蚊子,拍扁了。”何言轻松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路灯昏暗,柳逸明仓惶逃窜的路上借光回头一看,心惊肉跳!身后地上稀里哗啦堆了五个保镖,躺着一动不动。还剩下一个贴身跟着他的,回头一看遍地惨状,毫不犹豫撒腿就跑!堪比光速。“视频呢?”何言冷声,一步一步逼近柳逸明。昏暗的路灯之下,柳逸明满脸仓惶,步步后退,如丧家之犬。“你先回去吧。人交给我,明天把视频交给你。”阙爷拍了拍何言的肩膀。对待这类人,阙爷有的是手段。何言借着灯光看了一眼时间,心里咯噔一下,当下没再跟阙爷客气,转身就跑。说真的,面对五个保镖围攻的时候何言都没现在这么慌。没别的,缠斗太久,那催眠香最多持续三小时,盛垣该醒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卧室内。一片漆黑。烟灰缸里盛放着的一枚催眠香刚好燃尽,暗红的火光熄灭。盛垣缓缓醒来,只感觉脑袋有些沉重,眼皮沉的像灌了铅。“何言?”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伸手去够身边的枕头。“嗯?”空的。盛垣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一把摁上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的烟灰缸,有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泼了他一手,还带着温热。盛垣皱起眉头借着清浅的月光看了一眼。香灰?就在这时,“滴”的一声,房门打开,小心翼翼露出一条缝。狭长的灯光照进来。盛垣眼睛一眯,看了一眼熟悉的身形,立刻悄无声息躺了回去,闭上眼睛,不动声色。何言蹑手蹑脚进了房间,首先走到床边想看一眼烟灰缸。结果脑袋刚伸过去,后脖颈就被人拎住了——“三更半夜干什么去了?”何言头皮一麻,来的路上太匆忙,借口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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