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列车上有充足的人选陪你玩过家家。尤其是饮月……”脑中浮现那青色身影的仇敌,刃嘴角扬起几分嘲讽的弧度:“他一定很乐意奉陪你。”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那泛着红的脸颊像膨胀的河豚般鼓起来,当事人似乎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似的瞪了过来。刃刚想到这是这小子今天第一次与他目光交汇,就听对方有点咬牙切齿地开口:“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是认真的!!”
这不是对自己仍被看作幼童这件事很有自觉吗,刃想。这小子还待在星核猎手一边时就好奇心旺盛地到处蹦跶,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还偏偏爱跟在自己后面,被银狼调侃是跟在母亲后面的小鸡。本以为失去了记忆后自己得以清净,结果这家伙见了几面又黏上来了。刃不觉得自己身上具备任何作为父母的要素,必是这小子脑子缺根筋。
不知何时那灰色的头顶凑到自己跟前,抬头把金色的宝石朝向刃。刃不知为何感觉有些不自在,他反射性想要偏开视线,却被穹双手捧住脸颊固定了动作。
“我!”来者气势汹汹,那耀眼的金色让刃似乎要被烫伤:“喜欢刃!好好看着我啊!”
那态度尚有青涩,但目光和语气都是那么坚定。就如对方至今为止走在开拓道路上也并未有后悔般。认识到了这点,刃至今为止有意忽视的东西似乎冲破了桎梏一股脑钻了出来,在脸颊上升温。
他的心上人分明绷着脸脸却红了。喜悦的花弁蔓延到四肢百骸野蛮生长,穹不禁有些得意地哼了两声。
“看来阿刃也还差得远呢~”
“臭小子,少废话。”
臭小子被恼羞成怒的心上人弹了个脑瓜崩。
造谣内容:刃重伤了丹恒导致后者生死未卜。对此穹被怒火烧尽了理智。
“我…不会原谅你……!”
穹的眼眶因怒火烧得发红,投给身下男人的目光中是明确的恨意。看到穹这副表情的男人却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尽显疯狂。
穹紧紧握住手中的炎枪,对着被他捅穿的胸口又是狠狠一碾。枪尖刺透碾碎了刃的血肉与内脏,刃的笑声变得破碎,接连咳出血块。那红瞳中没有疼痛难耐,只有狂乱的喜悦。
“咳、咳…怎么?你的愤怒就只有这种程度?”
象征着存护之意志的炎枪却没能守护住他最重要的同伴。如今将武器捅入罪魁祸首的胸口,也没能让他感到半分的释然,只有越燃越烈的痛楚、绝望与空虚灼烧着自我。
杀掉他。既然会再度复活,那就无论多少次把宇宙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杀掉他。要让他体验远大于丹恒所承受的痛苦。用最为残酷的刑罚让其经历哪怕是不死之躯灵魂也会被磨损的无间地狱,直到他的灵魂彻底泯灭不留一丝痕迹为止。
“闭嘴……!”
穹眼中流淌出了泪水,这是身为星核载体的他第一次流泪。极度的怒火与痛楚模糊了视线,而体内暴走的毁灭意志正叫嚣着毁尽一切,让其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和我、咕呃、是一样的,咳、咳啊……!”
男人带着嘲讽的笑意,说你我终究是一丘之貉。那四分之一的基因此时想必正强烈地作用着穹的意识,让其憎恨,让其发狂。
对啊,你我都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可憎怪物罢了。你以为一时的温情能改变你的本质?终究是要和我一起下地狱的。此时的缠绵便是最好的证明。
穹这试图以最残酷方式折磨他直至死去的方式,在刃眼中则成了最甜美的情话。即便是死而复生无数次对疼痛早已麻木的不死之躯,此时也因非人的痛楚生不如死。但在刃早已扭曲狂乱的大脑中那痛楚通通化作了极致的快感与爱抚。大肆分泌的多巴胺成了最为甜美令人上瘾的毒品,刃眼睛上翻,面色因大幅失血更显苍白却染上了病态的红晕,涣散的瞳孔几乎无法聚焦,却依旧想要死死地盯着银发青年痛苦的模样,喉咙因被捅破气管发出嗬嗬的气音,阴茎坏掉般断断续续吐着白精。
这只让穹的愤怒燃得更猛更烈。他瞪着通红的眼,狠狠捏住了刃看上去很是愉悦的性器。隐秘部位传来的彻骨疼痛让刃发出不成声的悲鸣,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闪起刺眼的白光,在失去意识的几秒钟后又因再度的剧痛回过神来。刃的男性象征似乎真的坏掉了,淅淅沥沥往外漏尿,里面掺着血丝。
“你不就是想被我这么对待吗!”
穹分开刃已经被他折断的双腿,对准那个曾经不带润滑便套了上来曾把他的阴茎夹得发痛的后穴便是一枪顶入。肉壁本该为抵抗入侵者收得紧紧,此时却因感觉器官的破损连最起码的收缩都难以做到,只是在其主人身体的一次大幅度痉挛后单纯成了讨好地裹着的鸡巴套子。
在这一次的生命燃尽之时,走马灯似的,刃眼前闪过那个曾青涩又难缠的穹被他“霸王硬上弓”时,因快感变得湿润,但仍注视着他的金瞳。在双眼即将倦得闭合时,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条线的穹暗堕此后成了危险度排行极前的宇宙通
第一版主